。入宫之前,父亲连我的生辰都记不清,说了解,又从何谈起呢?”
&esp;&esp;二人一起缓步前行着,在外人看来像是父女之间在闲话家常。
&esp;&esp;“我当时初入仕途,公务繁忙。”木嵩道,“你没有生母,我是怕你在我身边受委屈,才将你送去长房。”
&esp;&esp;“父亲不必同我解释,时至今日,女儿也已经为人母,早不是当初那个盼望着父亲多同自己说句话的小女孩儿了。”木良清道,“我同父亲说这些,是想要告诉你,其实你并没有如你想象中那般了解我,甚至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我。”
&esp;&esp;“你……”惊讶之下,木嵩不得不重新审视木良清。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她,久久没有说话。
&esp;&esp;跨过前方的宫门,二人便要分道而行。木嵩在将至门槛时问: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&esp;&esp;裙裾微抬,木良清抬腿跨过高高的门槛,在门外驻足,对尚在槛内的木嵩道:“父亲,覆巢之下无完卵,只有大周强盛,子民才有尊严。大厦一旦坍塌,再多名利皆是虚无。”
&esp;&esp;木嵩闻言面色微变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“父亲,跪地求饶不仅不会换来恶狼的怜悯,反而会让它觉得软弱可欺。”
&esp;&esp;“木良清!”木嵩疾言厉色道,“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木良清向后望去,提醒木嵩朝臣们就快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