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上次也说不是故意的，我相信了你，这次也说不是故意的。”

&esp;&esp;“瑜哥哥，我怎么相信你。”

&esp;&esp;少女露出笑容，笑容和眼里的悲伤形成鲜明对比。

&esp;&esp;那双娇媚水润的眸子，此刻看不见星星，看不见勾人的魅惑，只能看到无尽的落寞和孤寂。

&esp;&esp;一声“瑜哥哥”让段景瑜差点溃不成军，他踉跄两步，神色焦急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你听我说。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打魔教的主意，你身为魔教右护法，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&esp;&esp;少女听见了，毫不动容。

&esp;&esp;“那又怎样。”

&esp;&esp;少女脸上的不在乎让段景瑜心中一痛，似乎根本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！”段景瑜急切的喊了一声。

&esp;&esp;怎么能不在意，她是他的棠棠啊。

&esp;&esp;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江湖上的人说罢了都是冲着魔教教主去的，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，只要，只要你退出魔教！”

&esp;&esp;男人说着，紧皱的眉头有些松动，并没有发现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，带着一丝嘲讽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只要你不再杀人，加入名门正派，他们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!”

&esp;&esp;段景瑜有些激动的看着少女。

&esp;&esp;他都是为了棠棠。

&esp;&esp;少女已经慢慢靠着墙站了起来，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男人想象中的轻松愉悦。

&esp;&esp;“瑜哥哥，如果我偏要杀呢？”少女轻轻开口问道，仿佛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！”段景瑜有些不可置信，他狭长的眼眸里都是诧异和不可理喻。

&esp;&esp;“瑜哥哥，我一定要杀呢？你要怎么办呢？”少女一步步走近男人，在男人不理解的目光中抚上男人的脸庞。

&esp;&esp;如果她不退出魔教呢？

&esp;&esp;如果她一定要杀人呢？

&esp;&esp;如果她一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呢？

&esp;&esp;他会怎么办，会帮她杀了那些人，还是帮那些人杀了她。

&esp;&esp;段景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，少女神色娇媚，带着迷离。

&esp;&esp;明明很近，却有一种看不清的感觉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&esp;&esp;“瑜哥哥，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
&esp;&esp;少女轻轻开口，神色不变。

&esp;&esp;段景瑜深吸一口气，压下胸腔中的情绪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退出魔教，不要再杀人了。”他说。

&esp;&esp;少女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，表示坚定。

&esp;&esp;段景瑜只觉得心中发紧，胸腔里也闷得可怕。

&esp;&esp;他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：“棠棠，只要你不杀人，他们就会放过你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
&esp;&esp;少女摇摇头，“瑜哥哥，是你不明白，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该死。”

&esp;&esp;少女声音淡淡，可段景瑜却只觉得心中一团乱麻，压抑着什么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！”他有些怒意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棠棠，他们没干什么错事。”

&esp;&esp;少女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，扯了扯嘴角，“没干什么错事？你查了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段景瑜有些语塞。

&esp;&esp;他没有查，他还不及查，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找棠棠。

&esp;&esp;一直在找当初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。

&esp;&esp;只是好像当初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消失了。

&esp;&esp;“棠棠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你……变了。”他有些疲惫的说着，少女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绝望。

&esp;&esp;少女仰起苍白的小脸，双眼似在哭泣。

&esp;&esp;“瑜哥哥，你连查都没有查，凭什么说那些人都是无辜的！”

&esp;&esp;她质问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像是在拼命压抑自己